穆海棠猛地仰头又是一杯饮尽,喉间溢出压抑的哽咽:“我在穆家其实过的并不好,可我只要一想到不久后我就会嫁给你,我觉得多苦我都能忍。
那时候嫁给你,是我今生唯一的期盼,亦是我今生唯一的救赎。
你问我为何成婚时已非完璧?
大婚前夕,我在房里秀嫁衣,醒来时只觉身上压着重物,喉间腥甜,想喊却被人狠狠掐住脖子......”
她突然死死攥住宇文谨的衣袖,指甲几乎穿透锦缎。
“我不止一次想过投湖自尽,可攥着嫁衣上的并蒂莲,我告诉自己,哪怕你嫌弃我,我也要嫁给你,哪怕你一辈子不来我房里,至少我可以看见你。”
你说的对,天下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这样的奇耻大辱。
穆海棠声音里裹着自嘲的苦意:“大婚那夜,你冷声质问,我跪坐在满地碎瓷上,任锋利的瓷片扎进膝盖,却连一句辩解都说不出口。”
“我知道,我活该,无论你怎么待我,都是应该的,不是吗?”
“可你明明厌我入骨,偏又夜夜来栖梧院。”
她伸手抚上宇文谨冷硬的侧脸,指尖扫过他紧绷的下颌。
“每次你将我抵在雕花床上肆意妄为,我都在想,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对我有哪怕一丝怜惜?”
烛火突然明灭不定,她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诡异的形状。
“甚至为了讨你欢心,我特意跟那些欢场女子学习闺房之术。”
话音未落,她突然抓住宇文谨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
“王爷,臣妾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
“可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即便知道你恨我,知道你娶我不过是为了穆家的兵权,我竟还会在你抱着我时,生出这样便好的念头。”
“宇文谨,我有错,你惩罚我便是。”
“我的家人何错之有啊?”
“我父兄镇守西北边境多年,你为何要对他们下手,就因为他不愿意成为你手里的刀,你就对他们痛下杀手是吗?”
宇文谨听到她的话,心莫名一慌,她知道了,她竟然知道了,是谁告诉她的?
他神色不变,却伸手死死卡住了她的脖子。
“说,是谁告诉你的?”
穆海棠冷笑着:谁告诉我的有什么要紧,有些事早早晚晚我都会知道。”
宇文谨开口道:“是本王做的又如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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