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深也活不成了。
要不然说现在这个荆慈深就是个神经病,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都干不出来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来。
荆慈深显然是在赌,赌她会不会为了离开而將他的鳞核粉碎。
数分钟后,荆未眠沉著脸从结界上空折返了回来。
南涯牵著小鱼崽,颇是担忧:“怎么样了殿下,还是没有办法打开结界吗?”
荆未眠说“不急”,又往崖壁下方走。
“我感觉妈妈又要去揍舅舅了。”荆小予跟在后面,超小声说。
“……那他確实挺欠揍啊,”南涯也忍不住跟著低声吐槽,“人陆上將在外边战场廝杀,他这时候利用小予你把殿下往这里引,而且还不准殿下离开,这不是纯纯添乱吗?”
荆小予认真思考一番,“也是,舅舅这样做实在太不应该了,要是爸爸真的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我现在就去再劝劝他。”
眼瞅著荆小予还要再把自己主动送到荆慈深那个疯子面前,南涯嚇得赶紧把他拉住,“別別別,安全起见,还是让殿下应付比较好。”
然而,待他们重新折返到原先搭建庇护所那片空地,却並没有再发现荆慈深的身影。
荆小予担心夜里妈妈没有地方棲息,又抱起那些树枝重新修缮他还没搭建完毕的小窝。
荆未眠用感知看著崽崽忙前忙后的,倒是想上手帮忙。
又担心一会稍不小心就会露馅被宝宝发现她眼睛的事情,只能老老实实恢復人鱼形態坐在庇护所的木床上,偶尔帮宝宝拿点东西。
不多时,南涯也从四周探查完回来了,“殿下,我已经仔细搜寻过了,附近並没有发现大殿下的踪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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