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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两人一言不合就要开打起来,荆小予左手抱住舅舅的尾鰭边边,右手抱住妈妈还在蓄势能量的手蹼,“妈妈,舅舅,你们別打了!”
双方同时瞥了一眼横亘在跟前的幼小鱼崽,同时鬆开了手,冷著脸各自朝向另一边。
荆小予心有余惊地抬起小手拍了拍胸脯,又仰头去劝荆慈深。
“舅舅,你去跟妈妈道歉,你刚刚怎么能那样挑拨我跟妈妈呢?”
荆慈深抱著手臂,油盐不进:“那她就可以打我吗?我是她哥!”
“可是是因为舅舅你先说妈妈坏话,妈妈才生气的。”
荆小予本来还想要再说点什么劝一劝来著,但嘴巴还没发出声,便被走过来的荆未眠一手揣抱起来,“走了宝宝。”
荆慈深盯著揣起小鱼崽就要从面前的荆未眠,眯起眸说:“我还是那句话,眠,你別痴想妄想能从这里离开。”
荆未眠头也不回,抱著她的崽儿原路返回。
大约走了快有十几分钟,荆小予双手圈著荆未眠的颈脖,小声提醒:“妈妈,我看到了,舅舅偷偷跟在我们后面,还以为我没发现。”
“……不管他。”
回到了崖壁那边,荆未眠把被钉在岩石边上的南涯解救了下来,让南涯看好宝宝,她尝试了几种方式,但都对头顶上空的那层结界无法构造成实际上威胁。
荆未眠很快认清,要破了这层结界,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
彻底毁了荆慈深的鳞核。
到时结界自然而然就会瓦解消除。
但伴隨而来的后果是,一旦鳞核碎裂,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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