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又稚气,但同时,尔尔亦是祝乐恪的专属。
裴述尔穿好衣服后,被祝乐恪牵着走出去,一抬头才发现祝漾意也等在外面。
他生日这天也穿得朴素,衣服总是黑白灰,像一片絮影般印在沙发角落,显得伶仃又清冷,他全程寡言沉默,慢悠悠朝他们二人看过来,视线驻留在述尔身上,却启唇催促乐恪,“快一点。”
祝乐恪浮现轻浅笑意,把述尔往卫生间一推,原话送她,“快一点,尔。”
裴述尔走进厕所,看见祝乐恪和祝漾意并肩坐下,姝色少年在一起是加倍的冲击力,都漂亮得很具体,但众人目光总是喜欢被鲜异的那个所夺取,剩下的,就是色泽黯淡的隐星,藏锋守拙,伺机而动。
洗漱完出来,祝乐恪站镜子前等着给她扎头发。
“尔尔挑个发绳。”
她把手腕上遗留的发圈递给他,却看祝乐恪轻轻摇头,人从兜里掏出几根,和他的外套颜色都相衬,软言细语地让述尔挑选。
裴述尔习以为常,又择一根给他,被祝乐恪勾在秀致的腕骨。
她开始紧张,扎头发也是一道酷刑,她发丝太多太厚,睡一晚总容易打结,连妈妈都时常没耐心,只能靠自己轻轻缓缓地一绺绺拉直,每每都会耽误至上课迟到。
但祝乐恪却觉得这工作趣味满满,不是因为他有耐性,而是他又可以夺取,遇到打结梳不直的地方就会一剪刀下去,发端再被他捡起来,揣进自己兜里。
述尔觉得他太变态。
谁不爱自己的长发,女孩在这个年龄已经有了美的意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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