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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秋长歌左肩的伤口,那层淡淡的琉璃光泽在伤口边缘若隐若现,正缓慢地阻止着血液的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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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初成,琉璃生光。算你勉强过了第一关。”楚山河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这只是开始。劫书既已认主,你的命,便不再由你。更大的灾劫,会如同闻到血腥的鲨鱼,接踵而至。活下来,你才有资格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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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不再看秋长歌,目光投向东南方野狼谷的方向,眉头几不可察地微蹙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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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长歌握着温热的酒葫芦,站在原地。荒野的寒风刮过,带起他残破的衣襟。左肩的伤口在药酒作用下已不再剧痛流血,但楚山河的话却像更冰冷的刀子,刻在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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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书…天书…灾劫随身…代价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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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自己沾染着狼血和泥土、却隐隐泛着琉璃光泽的拳头。力量感依旧在,但这份力量背后,却连接着一条布满荆棘和未知恐怖的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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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去的资格?他抬起头,看向楚山河那青灰色的、仿佛与荒野融为一体的背影。\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