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剑窟隐踪：北荒魔影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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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踪我？”他左手一震，九厄剑嗡鸣，琉璃光幕向外推了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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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你？”魔教圣女夜未央歪头，笑意更深，“我比你早到半个时辰。你在外面跟天机阁玩捉迷藏的时候，我正在这儿数剑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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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一弹，曼陀罗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线，正好落在石壁上某道剑痕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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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现没？”她往前一步，“这些剑痕，不是人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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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冷笑：“不是人？难道是剑自己跳起来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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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夜未央又走了一步，距离他只剩三尺，“是剑意残留，自我重组。每一道剑痕，都是某个强者临死前最后一剑的执念。它们困在这儿，日复一日地重复，直到有人用道痕观法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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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抬眼，直视他左眼的银河纹路：“而你刚才看到的那张脸——不是幻觉，是十万道剑意共同映出的‘集体记忆’。噬灵尊，曾在这里被万剑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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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瞳孔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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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问她是如何知道的。魔教《七情秘典》本就专修神魂秘法，窥探执念对她来说不算难事。真正让他警惕的是——她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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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儿，不是为了看剑痕的。”他声音低沉，“天机阁全境追杀我，魔教这时候露面，不怕被当成同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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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轻笑，忽然抬手，指尖在他染血的唇角轻轻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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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将沾血的指尖送到唇边，舌尖一卷，“我怕的，是你死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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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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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在她唇上泛着暗光，她却笑得像尝到了最甜的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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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荒这片地，三年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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