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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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猜怎么着？我还真要去科举！”程曦笑嘻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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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程爹说话的时候都压低了声音：“要是被发现，可是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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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欺君之罪怎么也要考上进士才算吧？爹您对我还真有信心，我寻思我能考个秀才就不错了，要是考上了举人，咱家祖坟估计都冒青烟了，考进士？咱家族谱怕不是要从我这页开始写！”程曦满不在乎地说道：“您瘫痪我体弱，要是我读书不行，您猜咱两能活多久？活到我十六岁成丁去服劳役那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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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程曦并不是真的体弱，但是也就是正常女孩子的身体，让她去干青壮年男性都会累死的劳役？和要她的命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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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争取在发育之前考完，蒙混过关咱就万事大吉，被发现了也不过是身首分离，不赌迟早要死，赌一把怎么了？”不服就是干，程曦可一点都不想屈服于这万恶的封建社会，成为一个被当做货物倒手卖来卖去的可怜女童、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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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只是女童和少女？因为妇女不一定能从产育活下来，就算活下来，超过四十岁也没有买卖的价值，搞不好直接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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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曦的语气越豁达，程爹越觉得难以接受：天爷啊！我这女儿是怎么生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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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费解，在程曦于外人看来十一岁、亲爹知道只有十岁的年纪考上了秀才时，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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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爹：我这辈子连个童生都没考上，结果女儿读书四年就中了秀才？！给她几年，族谱怕不是真要从她那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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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爹不理解，程爹大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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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爹当了自家女儿十年的亲爹，平时看她该吃吃该喝喝，你说她读书用功吧？确实是用功的，但是那用功程度在族里都排不上前三，结果四年就考上了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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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死用功和无用功的程爹拒绝接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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