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叶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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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素心斋门首，夜色已深沉，三更鼓声隐隐可闻。韩德让以契丹语对那神秘人道：“暂且委屈足下了……”言罢，手指微动，已点中了神秘人的哑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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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让将神秘人安顿于西跨院的一间清雅书房之内，又匆匆取来金疮药，以内力为其疗伤。一番忙碌之后，韩德让叫醒了耶律休哥，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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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休哥以契丹母语问神秘人道：“汝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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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亦以契丹语回应：“在下名唤‘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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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交谈之际，韩德让则在一旁充当桥梁，将契丹语译成汉话，转述给王冀与张嫣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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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休哥问道：“你既自称是皇帝之耳目，平日里究竟归于何人麾下？又受谁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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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哥答道：“我等直接秉承圣意，不受朝纲所束，亦不从任何朝臣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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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休哥又问：“如此说来，尔等薪俸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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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哥道：“并无俸银，只是皇上将塞北数座峻岭，赐予我五仙教。山中林木、瓜果、飞禽、走兽，皆为我教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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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休哥闻言诧异：“五仙教？教主何人？我何以未曾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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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哥答道：“教主名曰胡天霸，江湖人称胡三太爷，亦是皇上之密探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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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王冀插话道：“贵教所言之五仙，莫非是指‘狐、黄、白、柳、灰’五类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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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德让将王冀之语译为契丹语，告知喜哥。喜哥颔首道：“正是！此五位仙家，乃我教之守护神祇。本门武学，亦源自五位仙家传授。除教主胡天霸外，尚有四位副教主，分别是黄天宝、白天赐、柳天骄、灰天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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