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巴前的麻烦事应该是不让大学官来了后夺他举人功名才对。
马岩也没追问,怕追问的越深,越有暴露自己真实智商的风险,只能听之任之了。
雨夜,军伍们忙活了起来,一个个浇的和落汤坤似的,忙里忙外。
院子很大,原本是县中典簿的宅子。
典簿被捉了,罪大恶极,起步就是抄家,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两说,这大宅閒著也是閒著,被赵勛用县衙的名义“接管”了。
军伍干活就是麻利,不到半个时辰,该搬出来的全搬出来了,臥房、书房、全部封上,正堂大门拆掉,两个厢房全房矮桌。
“兄弟们辛苦了。”
赵勛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十贯银票,递给了丁三:“大半夜下著雨,辛苦大家了,给兄弟们喝酒。”
丁三连忙將银票塞进了怀里,生怕慢一些就要被马岩夺走。
周围们的军伍见了银票,哪还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恨不得给这破院全拆了再重新盖起来。
忙活的差不多了,马岩到底还是没忍住,来到了赵勛面前。
“最慢二十日,最快十日,如果陈家能请得动厉沧均,你不想法子应付过去,反而操办这什么书院是何意,和哥哥说句实话,到底如何想的?”
看得出来,马岩是真的急了,也是真的將赵勛当朋友了。
马岩將赵勛当自己人,赵勛又何尝不將马岩当亲生的朋友。
“不能说,不是信不过你,而是一旦说了,如果这事没成的话,你多少都要沾点关係。”
“本將是亲军,怕他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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