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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偿命?”
原本还算平静的赵勛,突然就怒了,低吼道:“郭尚文杀吕春儿夫君时,谁他妈给吕春儿夫君偿命了,郭尚文杀的人,朝廷弄死郭尚文就是正义,吕春儿为夫君报仇,就他妈不是正义了,那郭尚文杀的是杀的是吕春儿夫君,还是朝廷的夫君!”
“这…”
“朝廷要给谁正义,是吕春儿这个受害者要的正义,还是朝廷的正义,官员的正义,吕春儿夫君被害死时,朝廷不讲正义,吕春儿无法伸张正义时用她自己的方法找寻正义,朝廷开始讲正义了,到底这正义是给谁看的,给受害者,还是官员看的!”
“哎呀,你莫要喊叫嘛,哥哥我是怕你趟这浑水。”
不得不说,马岩是真的关心赵勛,口水被喷了满脸,顾不上擦,只是不断安抚。
“你到底还想不想当官了,你要正义,成,你得先当了官才能要来正义,如若你沾惹这事,別说官儿了,举人之身都难保,日后再碰见这种事儿,你要如何伸张正义,你不只是还能与那些百姓一般跪在地上?”
赵勛沉默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狂躁的內心,依旧狂躁著,只是脸上,只有平静,满是悲哀的平静。
就在此时,跪在正堂中的吕春儿,回过了头,看向了赵勛。
这一道目光,令赵勛如遭雷击。
那是一张极为青涩的面孔,可青涩的面孔又布满了风霜。
这张望向赵勛的面容,这个绽放出了笑容,某种像是感激的笑容。
祁山说吕春儿是农妇,成亲足有四年,平日靠做著针线活计度日,赵勛原本以为这真的是一个“农妇”,可吕春儿似只是一个孩子,没有血色的苍白面容,难掩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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