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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外,地上还有一具尸体,正是郭尚文,被草蓆盖著,草蓆染满了鲜血。
公堂內,一个被反绑著双手的女人跪在那里,看不清面容,布裙打满了补丁,仿佛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赵勛来到马岩面前,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马岩也是一声嘆息:“此事就不劳赵公子插手了,本將自有决断。”
赵勛微微一愣:“马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谁是你哥!”
马岩大声训斥道:“本將主政肃县县衙,出了这么大的事自会秉公操办,讲不得半点人情,你这县中举子又无官身,与你何干。”
祁山怒了:“誒你这鸟人怎地翻脸不认…”
赵勛狠狠瞪了一眼祁山,隨即摇头苦笑:“其实本来我不想管的,和我没关係,可是离开家的事后,我爹让我保住吕春儿,哪怕是来的路上,我也觉得应该躲的远远的,只是…”
赵勛转过身,指向跪在外面的百姓。
“我难免在想,如果我也是百姓呢,任人宰割的百姓呢,今日,我不为他人鸣不平,他日,又有何人为我诉不公,更何况,我不想让我爹失望,很久了,已经很久很久了,很久没有人对我抱有任何期望了,连我自己都不曾对自己抱有期望,可如今,我爹,这么多人…”
“糊涂啊你!”
马岩连忙走下台阶,一副恨其不爭的模样。
“人活著,屁事没有,你就是將他打个半死,无人管,可人死了,这事哪是你一个小小举子可掺和的,你本就是商贾出身,坏了规矩別说当官,当人都难,就是白老大人来了也需秉公办理要吕春儿偿命,朝廷,得是朝廷才能杀郭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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