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郭晋安,想著能不能打出陈家不为人知的秘密,倒是打了,打累了就在监牢中睡了,之后,之后…”
“一口气说完!”
“一大早城中有一农妇名为吕春儿入衙署探监郭尚文说是要询问一些旧事狱卒放她进入了监牢谁知这吕春儿怀里藏了一把铁剪待进了郭尚文跟前一剪刀扎在了郭尚文的胸口上献血喷涌小的就在一旁虽说懂些医术可终究还是救的晚了郭尚文一命呜呼。”
“我特么让你一口气说完,谁让你不加標点符…不是,郭尚文死了?”
“死的透透的。”
“等会。”赵勛极为诧异:“你还懂医术?”
“懂啊。”祁山面带自得:“郭尚文倒下后,小的连忙蹲下大力按压他的人中,哎,伤势过重,小的也是俏闺女蹲在了灶台前,缸中无米。”
“那叫巧妇,不是俏妇,什么玩意俏闺女,还有,那叫巧妇难为无米…算了。”
赵勛心烦意乱的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问怎么回事。
“昨日郭尚文不是认罪伏法了吗,一眾属官被马將军捉了,这群人狗咬狗,著实攀咬出不少骇人之事,其中有一桩与农妇吕春儿有关。”
“继续说。”
“吕春儿的爷们三年前入营从军,出了关,三年来没有半点音讯,吕春儿总是去守备营问,守备营让她寻县衙,县衙又说不知情,让她去州府问,想去州府,城门郎让她出示路引,她没有,只能去县衙要,到了县衙,县衙说这事归守备营管,又去守备营,守备营说谁让她来的她就找谁去,她去找城门郎,城门郎又说是县衙定的,要找去找县衙,她…”
“行了行了,说重点,就是紧要的。”
“紧要的就是吕春儿整日以泪洗面,直到半年前,她又去衙署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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