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为我赵家日后做打算。”
虽说接触时日尚短,赵勛也大致看出马岩的性情了,的確是出身军中的汉子,没什么太多的心眼,就算有,也犯不著用在自己身上,在各取所需的前提下可以慢慢建立双方友谊,无需绕来绕去。
“知晓,懂。”
马岩点了点头,不以为意,他喜欢赵勛的直白,而且这也並不是什么难以启齿之事。
“行吧,我都一夜没睡了,接下来就麻烦马兄了,我得回去让我爹宽宽心,正好再补个觉。”
“慢著。”
马岩一把拉住了赵勛:“如今只是可將郭尚文等宵小之辈一网打尽,可老大人当时还说了需治政清明百姓夸讚,之前说的那…那…对,商、学、律,又该如何操办。”
“一件一件来,我心里有数,明天一大早我过来,咱俩一起商量商…”
话没说完,外面传来了惊呼声,公堂內的眾人齐齐循声望去。
郭尚文出现了。
粗布长袍,白的头髮披散著,脚踏草鞋垂首径直而来。
衙外百姓纷纷让到两侧,窃窃私语,面色各异。
更令人无比震惊的是,这土皇帝一样的县老爷,进入正堂后竟是双膝跪在了地上。
“老夫自知罪孽深重无饶恕之理,依律严惩难逃罪责。”
抬起头,如同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的郭尚文,那布满血丝的双目紧紧盯著赵勛,满面哀求之色。
“只求赵公子放老夫侄儿郭晋安一命,若赵公子高抬贵手,老夫便是以命相抵也可。”
这一声哀求,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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