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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需铁证如山,若只是百姓检举揭发却无实证,未必能一击制胜。”
“罪证太多了,去郭府搜查一番就能找到。”
“你是说叫我带著人马衝进郭府之中搜查罪证?”
马岩苦笑连连:“这可不成,若无名义,不可如此蛮横强入官员府邸,真这般做下了,事后他说是我等栽赃陷害该如何。”
这是实话,和《景律》无关,和规矩有关。
制定规矩的人,其制定的规矩多是为了保护自己。
官员,是一个阶层,县令,也是官员。
因此那些看不见摸不著但大家必须遵守的规矩之中,的確是不允许官员府邸被隨意闯入的,真要是谁都能去,那些贪赃枉法得来的財货,那些帐目,甚至是在后园埋下的尸体,岂不是一找一个准,手段不正义,结果就不符合正义。
“我知道,名义,一个正当的名义,如果我们有一个正当的名义进入郭府,那么在郭府中找出的任何罪证都没有破了规矩,符合程序。”
“名义?”
“不错,名义,正当名义。”
“计將安那个出?”
“安,计將安出。”
赵勛无语至极,没那个水平就別卖弄。
拱了拱手,赵勛说道:“马兄,不是我卖关子,而是我现在没办法和盘托出,並非信不过你,只是我的法子太过凶险,如果东窗事发的话,我独自一人承担就好,不想牵连到马兄身上。”
说完后,赵勛露出了某种悲壮又仗义、孤独又自信,如同赴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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