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
其实马岩心里也闹心,怕赵勛觉得一个从五品的將军,一个知州,连个县令都收拾不了,平白遭了耻笑。
“不过作为知州,白大人倒是可以让州府的学官夺了举人、秀才的功名,郭晋安这个举人的功名很有可能来路不正,加之污衊了我,老大人这才將他关进县衙牢狱之中,只是无论最终结果如何,哪怕是坐实了郭晋安举人功名不实,最多让郭尚文名声扫地,还是影响不了他的县令之位。”
赵勛坐下后,继续说道:“老大人让你暂代县令之职,其实也不符合规矩,只是为了寻找贵人才特事特办,老大人將马兄留下,又让我从旁协助,本意应是完全不想让郭尚文继续担任这个县令的。”
马岩依旧连连点头:“对,对极啦,老大人就是此意。”
提起这件事,马岩也是挠头不已。
一个小小县令,他不在乎,別说知州了,就是他冒充的这个从五品將军,那都可以將一个县令隨意辱骂、羞辱、蹂躪、塔尺、磋磨、捣鼓,变著样弄人家,让人家顏面扫地、斯文无存、生死两难,唯独有一点,没办法扒了对方的官袍,因为这是规矩,也是明文记载在《景律》之中的“铁律”!
如果上官可以隨意夺了属官或是下面官员的官袍,无疑会导致地方某些官员將衙署变成一言堂的概率。
“马兄不用急,单靠郭晋安污衊我的事,確实没办法让郭尚文丟掉官袍,最多就是些什么类似管教不严、教子无方之类不算罪名的罪名,对吧。”
“不错,不伤筋骨,肃县不是京中,官员名声与仕途无关,更何况那狗县令本就毫无官声可言。”
“所以说想要一次彻底搞死郭尚文,那就需要大量的罪证,欺民害民、官官相护、贪赃枉法的罪证。”
马岩双眼亮了起来:“你有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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