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月老庙（五）

的字迹随着他的动作全部下落，顷刻间如同水流倒流般注入进卷宗之内，重新变回安安静静躺在纸页上一动不动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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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意识到了么？”而后，他转过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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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蘅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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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伸出手，把那道火符收回袖子里，一边低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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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村至今为止的记载里，没有一个人的名字里有‘时’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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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重名众多的卷宗里，没有一个人的名字里有“时”字，意味着整个赵家村里从来不存在一个叫“赵小时”的人，甚至连这个名字里的那个“时”字都根本不会被取进赵家村的任何一个名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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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七十年前，洛清尘遇见了赵小时，给她取了名字，然后在这里停留了很多年。那些年里，赵小时应该就待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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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以指节碰了下其中一卷搁在书架上的卷宗，“这其中的记载写道，土地庙里曾经来过一个小神仙，小神仙偶尔会提到他养大的一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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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人见过洛清尘，却没有人见过赵小时。”她轻声说，“这至少能说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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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看见赵小时。”对面的洛子晚接过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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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赵小时’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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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第一次见到洛清尘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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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看到那段记忆片段的时候就有了猜测，可是实际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青蘅仍然有些讶异地眨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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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亡魂却不引渡，这可是违背宗门戒律的大忌，惩罚不止是罚擦地板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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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声嘟囔，“六七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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