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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路况拥堵,傅砚清缓缓停下,侧目看向她:“这种时候,你应该更需要陪伴。”
乔宝蓓不吃这一套,嘴很硬:“我一个人也可以。”
傅砚清“嗯”了声,是笃定的口吻:“我知道你可以。”
乔宝蓓被他这一眼看得颇为别扭,兀自挑起其他话题:“以前你也经常下乡吗?”
“偶尔。”
偶尔就是有,有到什么程度,乔宝蓓不得而知。她确信,傅砚清口中的“偶尔”,绝对和她设想的不是一种概念。
傅砚清:“每次出差,不是很忙的情况下,我会去村里散散心。”
他是这么说,但乔宝蓓想不到他是怎样散心,满脑子全是他提着油米的劳务样子。她抿了抿要上扬的唇角,“哦”了声。
傅砚清趁转弯的间隙看她,如此不着痕迹,似乎多看一秒身边人就会消失不见。他沉默着闭口不言,但又有许多话想同她诉说。
他去乡间探访,不完全出于好善乐施,只是想体会她过去生长的环境,以窥探那些过往。他也想过一走了之,回到黎城按部就班地工作,等她服软低头,主动回到身边。
维持表面婚姻的办法有许多,挽留的手段也有许多种,他们并非会走向彻底分开的局面。他只是不死心,不愿把关系再破坏得更僵,真印证她说的那句话,将她当做婚姻里的牵丝木偶。
能有一隅苟安的位置就好,能被她容许地占着配偶的名号已经足够了。从不被选择,到成为她跃迁阶级最优选项,这些年,他也不算白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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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傅砚清去找地方停车,乔宝蓓到大厅按电梯,拿着记事本圈圈画画。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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