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傅砚清顺手摆放在鞋柜上,眉梢轻轻扬起,似是意外。
“对,但还没画完,这两天还要去画。”乔宝蓓双手背后拧着,很快把谎圆好:“本来是想在你回来的时候送,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傅砚清眼底慢慢洇深,唇边泛着很浅的笑,由于不甚明显,乔宝蓓值当错觉。
他拧了拧领带结,四平八稳地给她一颗定心丸:“我回来的是比预期要早,画可以慢慢画,不急。”
趁着话没落地,乔宝蓓绞尽脑汁在想舒适区里的话题,以免自己露馅或说错话。
就在这时,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她的顾虑,是傅砚清公司的电话。
傅砚清本想再和自己的妻子聊点什么,哪怕这通电话置后也好,但乔宝蓓已经一溜烟地兀自往里走。
他睇她离开的身影,默了默,还是选择先谈电话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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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上书房的门,乔宝蓓转身在那一堆画材里,翻找自己先前在画室画的人像。
排线图、圆柱体球体……人像在最后一张。从中抽取出来高高举起,望着那沉寂太久有些模糊的潦草线条,乔宝蓓心里一梗,两眼发黑。
人是没办法共情过去的自己,哪怕一个月前的自己。这副唯一的人像画别说画得如何,就是完成度也不合格,根本看不出人的模样……哪儿能拿得出手。
乔宝蓓深吸口气,捏着一纸素描,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
其实她压根就不喜欢画画,只是观了宋瑛的画展,随口一说想拜她为师,就被傅砚清听到,安排去从师学画。
她做什么事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何况这种信口胡诌的事。如果是自己报的班,她大可以随时摆烂,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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