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又何妨再添一把火呢。
他平日里不喜欢说假话,但今日方知,有些话说出来,必然有其道理啊。
冀州那边也已咬死了韩馥的立场,那又何妨让更多的人知道!
前有卫觊响应着陛下的号召,绝不让亡故的亲人破例,为陛下正名,后也有……
审配目光一沉,开口答道:“陛下派遣刘景升出使冀州,希望说动韩馥认罪,卸任冀州牧,折返还朝,谁知此人竟在冀州另有图谋!”
先前问话的人惊道:“什么……?”
“韩馥不满于陛下继位,一面结交董卓,一面另图新君,有意扶持北方幽州牧称帝,被刘景升察觉,说动麴将军包围了韩馥宅邸。此人见计谋败露,竟选择了畏罪自尽!”
众人哗然,在起先的一阵说不出话来后,又忽然变成了更为激烈的声讨。
“好哇,难怪他没空管治下的百姓,原来是有另外的要事待办。”
“什么幽州牧不幽州牧的,我们只认这个陛下!”
“畏罪自尽真是便宜了他,怎能死得这么痛快!”
“要这么说,我们还真没法找他的麻烦了。”
人都死了,确是不可能再把人拉出来重新杀一次了。
只能继续挨世人的痛骂吧……
“我以为,审正南为人正直,既知冀州内情,虽能为朕效力,却也不屑于做这四处宣扬之事?”刘秉揉了揉额角,难掩面容上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