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并州……并州的官员之前就来陛下面前认罪效力了。”
“冀州呢?”
“那冀州的州牧,不是还说是汝颍名士吗?”
“名士什么名士!”一名眼眶发红,正有亲人葬身在那深坑中的年轻人怒道,“之前陛下在河内举兵,向冀州发出檄文的时候,他响应了吗?要是他只是不通军事,一门心思治理地方也就算了,这些从冀州过来的流民,又作什么解释?”
失去亲人的痛苦,让他们必须要为此间的事情找到一个罪魁祸首。韩馥造成了这流民的来源,是不是就应该对此负责?
毫无疑问!
陛下此番有担当的表现令人敬佩,也就更让人不愿看到,在这大汉疆土上,不仅有董卓这样意图染指君权的谋逆叛臣,还有韩馥这样徒有名士之称,实则毫无作为的混账废物!
他咬着牙,语气愈发激烈:“若我现在手上有一把刀,我必定现在就杀奔冀州,取了韩馥的狗命!”
这话一出,顿时引得此地的众人响应:“是!就该如此!”
要怪,就怪那源头去。
可就在此时,一个坚毅而冷静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高呼:“那就大可不必了。”
众人含怒的表情顿时集中在了那说话之人的身上。一人厉声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要为韩馥开脱吗?”
审配面色复杂地站在众人当中,思绪仍未能彻底从近日所见的种种,以及方才陛下的那一把烈火中挣脱出来。
但在这一刻,他已忽然明白了,为何刘表希望由他来向陛下报信,又说出了那句随机应变的话。
君王已经为臣子的任性做出了托举,为百姓的生机不惜背负上骂名,那做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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