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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都闻得出来?”隔壁的年轻人有气无力地问道。
也不知道旁边这位到底是哪来的这么好精力。
刚来的前两日天天嚷嚷着,自己为陛下的造桥砍过树造过船,凭什么把他关起来,是不是要过河拆桥。再两日,开始说自己只是发热,捂一晚都能好,直接把他放出去得了。
昨日听到陛下渡河而来,说出了那两句话后,突然又闷声不吭了,只长吁短叹了一晚上,说什么歹竹出好笋,现在又开始对外面的动静指指点点。
这人也确实不太像是生病了,起码鼻子就很灵。
“笑话,这怎么闻不出来?我还能闻到别的气味呢。”他说得信誓旦旦,“大葱,肯定有大葱,还有胡荽,土姜,还有一点很淡的酒味!”
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我好像知道这是什么了。”
“什么?”
“我老家有一味土方,说是感染瘴疫的人,就用姜、葱、豉合在一起,煮成浓汤,趁热喝下,往往都能药到病除。”
“不算土方吧?”隔间外忽然有人敲了敲木板,“早年间冀州太平道盛行的时候,大贤良师就用过这方子。郡中医官也说了,浓煮热呷,能起到点效果。如今不敢随意用药,只能先用此法了。来来来,领你的——”
那中年人闷声不吭地站了起来,从外面包裹得严实的人手中接过了一只土碗,盯着其中冒着热气的浓汤看了一阵,一点也不犹豫地将其一饮而尽。
带着点辛辣气味的浓汤,在这冬日里灌下,让人从喉咙到肚腹在一瞬间全热乎了,仿佛还能在额头上摸到一点热气。
“好!好汤!再来一碗!”那中年人将碗递了回去,听到两旁的隔间内,都还有喝汤的声音,立时觉得自己仍是腹中空空,不免有些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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