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听杨嗣昌一说,他细细琢磨,也觉得有这个可能。
刘承宗做事的路子光明正大,可他这个人从根子上就是歪的。
崇祯觉得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好在杨嗣昌对他诚恳,他也相信杨嗣昌是能跟他推心置腹的大臣。
稍加沉吟,他问道:“那依你之见,现下局势又该如何?难道就让朕看着一南一北两个皇帝,西边还有个称王的吗?”
杨嗣昌知道重头戏来了,他可不是温体仁那种只顾自保的家伙。
恰恰相反,杨嗣昌为达目的,就算丢了性命也不在意。
他沉思片刻组织语言,郑重其事地对崇祯行礼后,说道:“皇上似乎以安边第一,荡寇次之,西北憨汗则无关痛痒。”
“然微臣以为必安内方可攘外,窃以为天下大势譬如人身,京师为元首,宣大蓟辽为肩臂,中原大地则是腹心。”
“现今形势,边烽燃于肩臂之外,乘之甚急;流寇祸乱腹心之内,中之甚深;急者固然不可缓图,而深者更不可忽视。”
“现在腹心流毒,脏腑溃痈,精血枯干,形势危急,所以臣说必安内方可攘外,并非缓言攘外,正因为攘外至急,才不得不先安内。”
崇祯其实不喜欢攘外先安内的说法,听着就皱眉。
一来是性情急躁,过于理想,二来则是穷字闹的。
他总认为辽东是花销最大的地方,一定要先解决东虏问题,只要东虏解决了,朝廷最大的支出就没了。
而理想的地方就是,到时候加饷加赋去了,天下恢复安乐,百姓有饭吃有衣穿,流贼之祸自然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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