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要事?”玄钰师太沉稳有礼地给对方沏上了一杯热茶,云腾的热气飘飘然地升起。对待燕琼的态度也如陌生人一般,牵动不了自己任何感情,“此处虽是佛堂,但也在皇宫之内。燕相公擅自闯后宫,怕是有所不妥。”
对方没有回答,贪婪地看着她,仿佛要将这些年错过的都一一补偿回来。
他的眼神灼热极了,饶是玄钰师太冷心冷清了多年也差点无法淡定地允许对方的视线在她身上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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