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官家焦头烂额的时候,长幼出现了,并且严明此案不会再牵扯任何人,既能让燕俨无罪,又能洗脱安郡王世子的嫌疑,最重要的是,处死肖子晋。
后来的一切都是已经安排好的戏。
按照长幼的计划,把水搅得更加浑浊,让此案变成无法破解的积案,不牵扯任何一方的人,顺便一石二鸟,抓捕肖子晋。
长幼也选择聪明地不再过多关注肖家灭门的案子。
有些事并不是她该知道的,她能知道那么多也只是有些人点头之后才有人将完完整整的消息递到了她的手上。该怎么做全凭她的选择了。
所幸的是她还是选择对了。
陆融被无罪释放了出来。
肖家的案子更加扑朔迷离,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指控所有嫌疑人。
而她,也该按照约定,付出代价了。
……
而另外一边,僻静无人的佛堂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一身风华,眼神灼灼地凝视在玄钰师太身上。一双漆黑如墨般的眼眸满含失而复得般的喜悦,上扬的眼角不自觉流露出他的笑意,但淡粉的薄唇却紧紧地抿住,生怕泄露出一点半点不合时宜的声响惊扰了眼前的人。
“你来了。”玄钰师太语调平缓,仿佛早已知晓故人会来。她停住了拨弄佛珠的动作,缓缓从蒲团上起身转过去看来人。
他依旧如当年一般风采照人,即使岁月无情雕刻了些许年老的皱纹,却唯独在他的脸上温柔相待,面相上没有过多的衰老,肤色依旧透着不正常的白,面无血色,少了几分桀骜不驯的稚嫩,多了几分雍容成熟的贵气。身形单薄,像是一张瘦削的纸。
“阿浅。”燕琼的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轻轻喊出多年萦绕在梦里的名字。
“有话请到外堂去说吧!”玄钰师太没有反驳这一个名字,越过燕琼走出内堂,留给他一个平静的背影。
燕琼赶紧跟了过去,只见玄钰师太站在外堂中央圆桌一旁,朝他挥手邀请,道:“燕相公,请坐。”
一句“阿浅”,一声“燕相公”,横亘在中间长达二十多年的别离,一个情正浓,另一个已无情,现在这对待生人一般的态度如泼了一盆冰冷的水在头上骤然让燕琼清醒了过来。
燕琼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尖,铁锈般的血腥味弥漫在嘴中,痛楚一瞬间传到了脑海里,让他明白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当年的阿浅了。
“燕相公此番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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