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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幼心痒难抑,上手摸了摸马鬃,问:“就一匹马,我们怎么去?”
陆融潇洒地上马,递出手:“上来。”
长幼迟疑:“男女授受不亲。”
“但你现在是男人。”话落,陆融伸手牵上她的手拉她上马,长幼不由地惊呼一声,仓促慌乱间紧紧揪住陆融的衣裳,待坐稳了扭头瞪了他一眼,惹得陆融郎朗发笑。
两人同乘一匹马,身体相贴,距离之近,陆融神色自若,实际心乱如麻,失速地心跳声仿若在耳边阵阵回响,马蹄声荡荡也宛若人间寂静了一般。
从青阳城外一路往北疾驰几十里,便到了云康县。此县富足民丰,百姓淳朴,自打张家出了事,就震惊了整个县,茶余饭后议论纷纷。可惜云康县令猝然离世,不然案子就会在本县审理了。
陆融早已让青松先一步前来四处打听,摸清张员外家细微。青松心里估摸了下时辰,早早等在与陆融约定的地方,远远听见疾驰而来的马蹄声愈近,心知他家小郎君可算是到了。
陆融勒紧缰绳停下,长幼跳下马,偷偷揉揉坐疼的臀部,低声嘀咕:“可终于到了,骨头都快散架了。”
陆融将马交给青松,信步走来听见,不觉失笑:“先前几次见你那般能打想必是不见怕的,现在怎么就怕起了骑马赶路?”
长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与他争辩。她自小娇身冠养,除了习武吃得下苦,其他方方面面被师父照顾得几乎是双手不沾阳春水,一身肌肤细皮嫩肉的,就连习武练剑磨出来的茧子都给一一挑了抹去。这骑马坐车颠簸的少,一时半会儿还习惯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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