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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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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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没有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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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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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又问道，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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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常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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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仍旧没有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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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拉着弟弟缓慢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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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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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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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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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和赵九拉开距离，才转身，奔甬道狂奔而去，身影很快便融入了那片深邃的黑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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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知道自己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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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娃儿一定还在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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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带着她活下去。\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