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世道无常是本相

也是无常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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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猛地拍击桌面，震得酒坛晃动，发出瓷器撞击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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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绷得笔直，像是被弓弦拉满的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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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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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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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髯大汉的笑声低沉，仿佛从厚重的地底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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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未见一丝畏惧，反而带了几分莫名的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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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中的酒坛轻轻放在了柜台的木板上，那动作慢得如同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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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目光穿透赵九，又好像透过他望向了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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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深邃，像两口古井，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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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讥诮的弧度：“灵花是无常使，你当然也是无常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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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青筋像虫子般在额角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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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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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已经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一时之间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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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掩盖自己害怕的手段，就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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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跨前一步，半个身子几乎探过了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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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死死地锁住大汉，声音因极度的压抑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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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杏娃儿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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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字都像钉子敲打在虬髯大汉的心头，却丝毫未见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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