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世道无常是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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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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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的目光立刻变得坚定，凝视着虬髯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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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开了杏娃儿的手，径直走到了大汉的面前，单薄的身躯挺得笔直，从容地将腰间的无常令牌放在了柜台上：“吴安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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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髯大汉的眼里露出了不可思议：“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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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点头：“那个女人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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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任何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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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髯大汉叹了口气，拿起了一坛酒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他似乎喝了足足半坛，这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可惜，为了一个吴安平，居然搭上了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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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心里隐隐有了一丝触动，但并未表现在脸上：“人是我杀的，这些东西是不是该有我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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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信封取出，放在了柜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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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髯大汉不必看，这信就是从他的手中出去的，自然熟络上面的内容，他将半坛酒放在桌上：“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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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渴，当然想喝，他抓起酒坛，学着虬髯大汉的模样，大口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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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喝了两口便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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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好喝，他想留给杏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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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他转头的时候，方才还站在那里的杏娃儿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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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顿时汗毛直立，那被他压制着的冷静顷刻之间崩塌，他猛地转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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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髯大汉并未被他这一拍吓到，反而是笑了：“你接了灵花的牌子，从此以后你便是灵花，灵花是无常使，你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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