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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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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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该如何求人，更不知道该如何让别人可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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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他都是一副钢筋铁骨的模样，挨打也要站着，挺立着，短小的个头里那根脊梁从未弯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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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认识他的人，就没有敢欺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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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他第一次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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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坐在那里，全身因为愤怒和恐惧，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你要……你要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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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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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是想问问你，一个秘密和一条人命哪个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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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手里举着的，不是一个刚刚降临人世的鲜活生命，而是一件无足轻重的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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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问你一次，怎么打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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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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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九的脸憋得发红，双目充血，颤抖的声音不住地晃动，他的手攥的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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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那个在半空中微微晃动的襁褓，看着那张酷似娘亲的稚嫩脸庞，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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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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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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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什么都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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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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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数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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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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