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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顾自道:“女儿家要爽利大方些,在这个世道才好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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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练斟酌着怎么跟她开口时,一只通体青绿的小鸟从窗外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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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了几圈,稳稳地落在月翎肩头,歪着脑袋,绿豆眼瞅着万归儿,字正腔圆地学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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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方!她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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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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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歉疚地看着月翎:“哎哟,三嫂不是那个意思,哎呀,真是的,月翎姑娘,你别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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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翎还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慌忙摆着手,示意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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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练眼疾手快,一把将月翎连同她肩头的青鸟一起推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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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顺手带上了门:“行了行了,月翎没说的,全让你这破鸟说了,一天到晚吵得我脑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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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立刻传来青鸟气急败坏的骂声:“鸟不破,白练,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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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归儿一时没再说话,专心给星羽量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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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羽抬着手臂,看着吃瘪的月翎和青鸟,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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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白练斜睨她。“说她没说你?谁家侍卫,睡到晒屁股?当初选你的时候,你怎么那么勤快。这才多长时间,换了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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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羽笑容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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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归儿瞥了白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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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练讨好一笑,立马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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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万归儿离开后,白练神色一凛,正色道:“有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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