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菊花浇水,工装裤的裤脚沾着泥土,动作与录野峰一模一样。当苏婉瑜走近时,身影突然化作光粒融入她的戒指,戒面折射的光影里,浮现出录野峰最后的画面:他躺在病床上,手里攥着她的照片,用尽最后力气在病历本上写着“婉瑜,忘了我,好好活下去”,字迹被泪水晕开,却依然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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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突然变得滚烫。苏婉瑜低头看见戒面的纹路正在重组,形成个完整的爱心,里面嵌着颗闪亮的星,正是那颗以她名字命名的小行星。远处的洒水车再次驶过,情歌的旋律在夜风中回荡,她仿佛听见录野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婉瑜,抬头看看天上,最亮的那颗就是我,以后每个夜晚,我都在那里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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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洒满墓园时,苏婉瑜将那撮泥土装进贴身的香囊。她知道,录野峰的爱从未消散,它藏在每封信里,每朵花里,每片星光里,用这种永恒的方式,履行着“永不分离”的契约。而她会带着这份爱好好活下去,让他的思念像野菊花一样,年复一年地在时光里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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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