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侯亮平的秘密武器：钟小艾

可他越是这样，陈海内心的不安就越是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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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总局会错，也没怀疑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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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说一个最基本的事实，一个逻辑上完全讲不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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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们了如指掌。而我们，对他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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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那句“我们对他一无所知”，一根淬了冰的钢针，扎进侯亮平的大脑，在他回家的路上反复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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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的霓虹光怪陆离，映在他脸上，却照不进他眼底的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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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败感，一种久违而陌生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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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讨厌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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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侯亮平，天之骄子，反贪总局的利剑，怎么能被一个身份不明的嫌犯逼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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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平烦躁地在走廊里踱步，皮鞋底与光洁的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像是在切割这凝滞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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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脚步，猛地转身，双眼像淬了火，死死盯着陈海：“我们不能就这么干等着！他越是镇定，就说明他心里越有鬼！必须想办法撬开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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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靠着冰冷的墙壁，双手插在口袋里，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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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看侯亮平，视线飘向走廊尽头的窗户，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疲惫：“怎么撬？亮平，你还没明白吗？我们现在面对的可能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贪官。常规的审讯手段，对他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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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那是你没用，还是我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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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亮平的火气“噌”地一下又上来了，“陈海，我告诉你，没有我侯亮平撬不开的嘴！只要是人，就有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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