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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也川低声和旁人?交代了几句,走出了衙门的门。
“这些是什?么?”
池濯将卷宗交给他:“还是那几个江南士子的事。为首的刘白入仕之后大肆敛财,我?把他们的身份户籍都?整理?出来了,你回?来看看。”
“好,多谢。”
“应该的。”
宋也川和他一路走到翰林院:“孟大人?的事,没?有牵连你吧?”
“没?有。”池濯笑笑,“我?想的开,烧哪一灶都?是烧。”
“那便?好。”宋也川又道,“刘白此人?……”
“如你所料。”池濯将其中两页纸抽出来,“他和江尘述是同乡,早在十余年前就认识。”
宋也川将那几张纸看完,淡淡地抿唇。
“你要?抓他么?”
宋也川将纸还给他:“盐课本就是江南的重要?税目,入朝才?多久,他的手?就要?伸到这上面。”
天高云淡,宋也川的声音虽平静,却仍有几分难以遏制的愤怒:“去年见?他时,他还一心要?做殉道者,如今却敢将田赋和盐课混在一起,上个月我?才?收了一个折子,是说他将战船的银子填补去了船舶司,说是在给太和殿运木材。现在这个折子还在我?案前放着。”
“是不是有什?么苦衷。”这话说出来,就连池濯自己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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