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兖淡淡嗯了一声。
“陛下,宋也川此人?,的确是太狂妄了。他前几日私自将刘白送入了刑部,今日又私下里和戎狄人?秘密往来。”江尘述沉声说,“外头对他的议论倒是很多。”
温兖缓步走上前,徐徐地坐在了那张龙椅上:“朕记得,他和你曾是同窗。”
“是。”
“既然有昔日同窗之谊,为何会如此恨他?”
江尘述愣了一下,旋即道:“再有昔日的恩情,也不能越过臣对陛下的忠心。更不能允许某些人?为了一己私欲,危害陛下的江山社稷。”
温兖似是相信,又似是不信:“和你一样,他有恩于朕。朕暂时不想动他,你回?去吧,朕想一想。”
“是。”江尘述走至门口,倏尔看到了紫檀木桌上放着的锦盒,“陛下还在服用?金丹么?”
温兖回?过神来:“这是封无疆送来的,拿来给朕吧。”
黄昏时宋也川指挥着都?察院的官员将没?有用?的草纸统一焚烧。
张淮序说翰林院那边来了人?,宋也川随口说:“你去吧,我?这还有点事。”
“也川,是我?。”
宋也川寻声看去,终于露出一个笑:“池兄。”
池濯穿着青色的官服,手?里拿着几本卷宗:“早知道你擢升,一直没?来得及恭贺,今日刚好有公务,一并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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