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时间尽头

——沈青禾的短剑钉在了苏挽晴脚前的地面上，剑身缠绕着某种发光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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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他远点！"沈青禾从侧门冲出，身后跟着全副武装的特调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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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晴只是轻轻挥手，短剑就化为一缕青烟："凡人..."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苍老嘶哑，"你们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干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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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明远趁机集中精神，将陈世明的记忆暂时压制："沈青禾！不要直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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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时已晚。两名特调组成员已经变成石像般的状态，凝固在冲锋的姿势中。沈青禾凭借惊人的反应力侧身翻滚，只被擦到了手臂——但那一小块皮肤立刻变成了灰白色，像是瞬间老化了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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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亮已经完全遮住了太阳，日全食达到顶峰。天文台内部的光线变得诡异而扭曲，铜镜中央的门户越来越清晰，隐约可见李少君的身影站在门那边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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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苏挽晴张开双臂，金色纹路从她身上剥离，形成无数丝线连接着铜镜，"时间洪炉...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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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无形的冲击波席卷整个空间。柯明远看到墙壁开始"融化"，露出不同历史时期的片段；仪器设备或锈蚀或退化成原始材料；几名特调组成员在惊恐中忽而变成婴儿忽而变成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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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明远！"沈青禾拖着半麻痹的手臂爬到他身边，"计划！执行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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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明远看向悬浮的铜镜，陈世明的记忆给出了清晰的指引——这是唯一的机会。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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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温静姝...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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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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