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时间尽头

的记忆在翻涌，一些从未见过的画面浮现——苏姮站在血泊中，周围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苏姮跪在雨夜里，抱着一个青铜盒子痛哭；苏姮在烛光下将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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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重置自己的时间。"柯明远突然明白，"每次失败后，你用逆时镜回到起点，重新开始...但代价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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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晴——或者说经历了无数时间循环的苏姮——举起近乎透明的手臂："每次循环都会消耗我的本源时间。三十七次...我已经快没有'时间'可消耗了。"她指向正在形成的完整铜镜，"所以这次必须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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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迅速变暗。日全食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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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明远！"耳机里温静姝的呼喊带着电流杂音，"日冕活动异常...能量读数...滋滋...超出预期...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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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中断了。与此同时，悬浮的铜镜完成最后组合，两面镜完美嵌合，形成一个散发着耀眼金光的双面镜。镜面开始如水波般荡漾，一扇门的轮廓逐渐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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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之门..."苏挽晴的声音充满敬畏，"师父是对的...它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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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明远感到体内的金纹剧烈躁动，陈世明的意识正以前所未有的强度争夺控制权。他单膝跪地，痛苦地抱住头，两种记忆如洪水般在脑海中碰撞——现代都市与古代街巷，电脑屏幕与竹简书卷，汽车鸣笛与市井叫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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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是徒劳的。"苏挽晴走近他，镜面般的眼睛映出柯明远扭曲的面容，"陈世明的记忆比你悠久二十倍。你只是他漫长生命中的一个短暂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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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柯明远即将失去意识的边缘，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惊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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