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临时调查小组

件，纸边有烧灼的痕迹，像曾经被火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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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卡芙把第三张纸拢到眼前，目光落在最后一行落款，那行古体字像是用细针在空气里缝出来的：系统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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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这签名？”卢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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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芙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似乎越过纸，看到更远的东西：“神界档案里，管理员从来只有代号，没有签名。签名意味着它在某一刻承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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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自己？”罗伊把椅子拉近，发出刮地声，“听上去像是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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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投保。”卢瑟把句子里的讽刺咬得很轻，伸手把照片倒过来，露出背面用铅笔写的小字：“逆转发生在凌晨三点十七分，持续二十七分钟。注意：吊臂摆动节奏与祷告曲‘第九赞’一致。”他敲了敲那句“第九赞”，眼里闪过一点兴奋，“我们可以用频谱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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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莎翻找，果然又抽出一叠薄薄的蜡纸，“频谱手抄件。这些年没人看过，边角都酸了。”她把蜡纸铺开，灯光透过去，线条像神学生的练习谱，“如果系统这回重演八十九年前的曲子，我们能找到节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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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为什么要重演？”罗伊支着下巴，“是怀旧，还是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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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它在演示，”卡芙说，“那说明它在等我们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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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沉了片刻。管道里“嘀”的一声，有水珠落到某个金属盆里，发出像简短提示音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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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莎又从文件夹底部拎出一页纸，那纸明显更旧，边缘毛毛糙糙，上头盖了四个不同部门的章，章印彼此重叠，像打了几次架才停下：“这是保修单。”她把纸放到桌上，手指压着落款处，“和你早上拿到那张一样，条款写着——‘有效期至系统终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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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谁保修？”卢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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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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