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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带着老人们坐在老槐树下,用兰草穗编“光阴篮”。竹篾里缠着不同年份的穗子,新穗的褐与旧穗的黄交织,像把岁月编进了纹路里。“这篮要送给故事馆,”秦老把最后一根穗子缠紧,“以后收新故事,就用它装。”篮子的提手处,特意留了段共生芽的穗,籽实上的尖正对着馆门,像在指引故事进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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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森的“故事邮局”收到个来自巴黎的包裹,是皮埃尔寄的《草木来信》续集手稿,扉页夹着片塞纳河畔的兰草穗,穗上还沾着片干枯的梧桐叶。“他说这叫‘穗上的回信’,”罗森翻开手稿,第一页画着株兰草,根在青峰山,叶在巴黎,花盘里的籽实正往书页外跳,“续集要写籽实如何在不同的土壤里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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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南疆考古老人带着队学生来给兰草穗测“声纹”。仪器记录下籽实碰撞的“沙沙”声,与晋代帛书残片上的墨迹震颤频率完全一致。“这是跨越千年的共鸣,”老人指着声纹图谱,“就像老槐树的年轮,会记住每阵风吹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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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纪录片导演发来段视频,是《风的答案》特别篇的首映礼。银幕上,青峰山的兰草穗与北极的冰原、巴黎的街景、北非的绿洲交替出现,最后定格在个特写:颗兰草籽实从穗上落下,镜头跟着它飘过高山、海洋、城市,最终落在个孩子摊开的掌心里。字幕升起:“所有的出发,都是为了更好的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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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里,夏听听坐在“光阴篮”旁,翻看孩子们收集的“穗语”。小宇的本子上画着幅漫画:兰草穗上的籽实都长了翅膀,有的背着摄像机,有的捧着毛笔,有的提着邮包,正往世界各地飞。旁边写着:“穗子说,故事要去远方,但根永远在青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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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听听合上本子,望着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兰草坡。风里的“沙沙”声越来越轻,像信的末尾在轻轻落款。她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慌乱的自己,那时总担心故事讲不下去,如今才懂,只要根还在,穗上的信就会一直写下去——写在风里,写在土里,写在每个愿意倾听的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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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故事馆的灯亮起来时,张姐把新收的兰草穗插进陶罐,摆在展柜最显眼的位置。穗子的影子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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