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暗账浮纸

机贴在耳边时，宋昭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盖过了拨号音。“苏晚，你导师三十年前就接触过这案子。“他望着墙上父亲穿警服的老照片，照片里的人正望着他，目光像当年勘查现场时那样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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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沈老师的编号本在这。“苏晚的呼吸声突然变重，“lj-097...标注是'产权异常-伞骨类'，附注写着'伞非实物，骨为账链，三脉归门，火不能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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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的手指扣住窗台的砖缝，有碎渣扎进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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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骨——他想起今早董岚说的“反向渗透“，想起苏晚提过的“影轨程序“，想起林阿诚昨晚在游轮上打的摩尔斯电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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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所有线索都是伞骨，撑起那把遮天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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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苏晚的声音带着点颤，“伞骨...是不是他们说的'账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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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望着父亲照片里别在胸口的警徽，“而且这把伞，烧不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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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的基金会地下资料室，碎纸机的轰鸣像头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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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阿诚站在监控屏前，看着手下将一摞摞文件塞进吞吐口，纸页被绞成细条时，他想起二十年前在拆迁现场，那些被推土机碾碎的房契也是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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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他突然抬手，黑色西装袖口露出一截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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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愣了愣，碎纸机的嗡鸣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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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阿诚抽出最底下那份报销单，“lj-097地契变更完成“几个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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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一份原件。“他用钢笔尖挑起那张纸，“送去保税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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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欲言又止：“可是林总，上面说要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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