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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墓碑上还沾着夜露,冰凉湿重,他轻轻放下那枚铜牌。“爸,“他的声音被晨风揉碎,飘散在石碑之间,“你当年没走完的路,我现在,开始织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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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隐约的警笛声,像根细针,刺破了黎明前的寂静。
清晨六点,江城市局物证分析会议室的百叶窗还拉着。
保洁阿姨刚擦完桌子,湿抹布留下淡淡的柠檬清洁剂气味。
就听见走廊传来拐杖叩地的声响——“嗒,嗒,嗒“,一下比一下清晰,像心跳,像倒计时。
门把手动了动。\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