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暗流成河

热气模糊了眼镜片，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像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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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6月17日的江城晚报。“宋昭走到她身边，指腹轻轻碰了碰她缠着绷带的手指，皮肤相触的瞬间传来细微的刺痛，“头版社会新闻，可能报道过昭阳巷的拆迁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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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摘下眼镜擦了擦，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像星子。“我记得古籍部有份旧报纸合订本，“她转身从橱柜里拿出保温桶，瓷壁的凉意透过掌心，“喝完粥就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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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纱窗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厨房的挂钟指向七点零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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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传来麻雀的啁啾，混着远处早市的喧哗，像根细针，轻轻挑开了二十年前那个雨夜的封条。\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