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情况他还记得,被刺绣大会退稿,徐广莲发现她的作品主要画面是一个男生后,勃然大怒,逼着她分手,还给贺泽刚打了电话。
贺泽刚强行拉她去医院妇科检查处.女.膜,徐敏行就在身边,他声嘶力竭,甚至动手,都拦拦不住贺泽刚,医院走廊里一直回荡着贺星苒如幼兽般尖锐又痛苦的声音。
那时候,徐敏行想,如果靳屿在就好了。
只可惜靳屿不会在。
而迎接从操作台上下来的贺星苒的,只有贺泽刚的一个巴掌,狠狠地掴在右脸,连着几天贺星苒耳道化脓发炎。
“小贱种,跟你妈一样,真让我失望。”
贺泽刚说。
徐敏行扶着贺星苒走回学校,那一路上,徐敏行都感觉贺星苒是先把自己抛弃了。
否则不会那样死气沉沉,那样眼神空洞。
她身上很痛,心里也很痛,但这份痛苦并不能跟徐敏行分享,因为自幼一起长大,他身上有着和自己形状和成因一致的伤口。
贺星苒空洞如无物的眼神在见到靳屿的瞬间,才逐渐凝聚出色彩,只是太悲怆,她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说着分手。
徐敏行知道她当然不是真心愿意分手,也并不是多想讨好徐广莲和贺泽刚,只是太痛苦了,拼命想逃离,于是好的坏的,都一股脑地不要了。
当时徐敏行都害怕她会想不开半夜跳楼,还嘱咐她的两个室友多照顾一下她的情绪。
两个室友问什么原因,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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