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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么多可是,”徐敏行打断她,“你在犹豫什么?是觉得如果你主动靳屿就会轻看你?会认为你是那个耿耿于怀回头的舔狗?”
见贺星苒不说话,徐敏行就知道他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贺星苒的童年时期,不断地被抛弃,辗转在一个又一个的家庭里,终于在姑姑家和师父家里落地生根。
她的生命没有选择的权利,一直是被选择的角色,所以分外关注别人对自己的评价。
想到这里,徐敏行有几分怜爱地拍了拍贺星苒的肩膀,轻声道:“靳屿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你比我了解。”
学表演那几年,让他有着很难改变的播音腔,他字正腔圆的说着,音调有些像译制片里的老电影:“低头没什么,更何况有些人本来就值得你低头。”
贺星苒心里有很多想法在她的脑海里相互激荡,她想不通到底哪一个才是最正确的。
“至少当初是我错了。”这些话贺星苒没办法对其他人说,只有深刻参与其中的徐敏行知道,“就算是我决定分手,也不应该用那样的方式伤害他。”
特别是前段时间,乔景琛回国时,她才知道靳屿因为当初她并没有任何计划的分差点耽误考核没办法成为一名飞行员后,这种愧疚之情到达顶峰。
徐敏行笑了笑:“你能发现问题,就怎么也不算晚。”
“当初我也觉得你说分手有点太伤人了,只是那个情况,我觉得你痛苦更多一些,先解决你的问题比较重要,”徐敏行和靳屿在“对人不对事”上还是有着共识,“所以,即便可能让靳屿受伤,那我也顾不上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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