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嚼舌根惨案（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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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翠，我们进去看看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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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泡壶茶来，这天儿喝口热茶正好。”阿翠应声，提着裙摆匆匆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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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上前一步，推开虚掩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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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光线偏暗，檀香混着药味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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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金正坐在窗边的榻上，手里捏着个青缎面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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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涣散地盯着空气，一副痴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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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少爷，你不必再装，我知道你很清醒。”沈砚的声音低沉，目光落在苏宁金身上，没有半分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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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金像是没听见，手指继续拨弄着枕头边角，嘴角甚至还勾起一抹孩童般的傻笑，脑袋微微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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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往前走了两步，盯着苏宁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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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你在花园里摔了一跤，右手腕擦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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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痴傻之人，定会因疼痛哭闹，可你只是悄悄将手藏在身后，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你在忍，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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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金的手指顿了顿，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动作，只是眼神不自觉地往门口瞟了一眼，又迅速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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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薇这时走到榻边，她没有急着开口，而是蹲下身，视线与苏宁金平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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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少爷，从医学角度看，正常人与痴傻之人的区别，藏在细节里。”她指了指苏宁金的眼睛，“痴傻者眼神涣散，目光不会聚焦，可你方才听沈砚说话时，瞳孔收缩了一下，这是寻常人听到关键信息时的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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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的手，”张薇看向他捏着枕头的手指，“傻子的动作多是无规律的挥舞或重复，而你指尖始终贴着枕头云纹的走线，动作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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