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嚼舌根惨案（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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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人声鼎沸的赌坊，此刻却只剩一片焦黑的断壁残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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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捕快抹了把脸上的碳灰，走到沈砚面前，声音里带着未平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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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赌坊烧得干干净净，连梁木都成了炭。更糟的是，老板娘的尸体……也化为灰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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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确实大，连着烧了两个时辰，尸体被烧成灰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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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发现老板娘尸体的就是这位小哥。”赵捕快侧身让出身后的青年，那青年穿着短褂，裤脚还沾着菜叶子，显然是个送菜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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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的目光落在伙计身上，青年约莫二十出头，双手还在微微发颤，却不像刻意装出来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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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仔细说说，当时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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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后怕。“小的姓王，是城西菜农，每天这个点来给赌坊送新鲜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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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规矩送完菜要去账房领钱，今天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特别浓的血腥味，比屠宰场的味还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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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里一看，老板娘倒在账房的桌子底下，浑身是血，衣服都被染红了。我吓得腿都软了，哪敢多待，转身就往衙门跑，路上还撞见了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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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看清，倒在地上的真是老板娘本人？”沈砚追问，眼神锐利却不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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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了！小的当时虽然慌，但特意多瞅了两眼，肯定是老板娘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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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伙计笃定地说，语气里没有半分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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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点点头，让伙计去衙门录份详细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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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薇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焦虑。“赌坊被烧，老板娘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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