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她就消失了。我之前还以为她是害怕,所以赶忙跑了。”
她可不想背这个莫名其妙的锅,孟悬壶听了,也没太大反应,不说信也不说没信。
武神音一时半会也摸不清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先试探道,“你想怎么做?之前说那些话,都是想故意接近我,好为霍娓报仇吗?”
但凡他露出一点儿这个意思,武神音就只能斩草除根一劳永逸了。
孟悬壶那张英俊不再的脸仍然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我的天,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第64章 殿下该不会是醋了吧
“我可都说过了,我说得都是真话,我对殿下,的确是一见倾心,和霍娓有什么关系?”
武神音道:“同门之谊,你还真就不管不顾了?”
孟悬壶想笑,扯了一下嘴角疼得厉害,又斯哈几声,“我这个人没心没肺,同门之谊又如何,总不能比媳妇还要亲密。”
武神音不想和他说话了,一个完全没有价值的疯子,只临走时嘱咐孟青蓝几句,“你好好看着他吧,要是有条件的话,还是给他请个大夫治治脑子吧。”
孟青蓝低头看不清神色:“臣知晓。”
到了东宫,谷藕生又凑过来,贼眉鼠眼小声道,“这个孟悬壶,留着绝对是个祸患,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我今天晚上偷偷摸摸去杀了他,绝对不会让孟青蓝知道,殿下觉得怎么样?”
武神音翻了个白眼,悄悄踮起脚去敲她的脑袋,“还怎么样?不怎么样!他的事情你别管了。”
谷藕生挺委屈,“哦”了一声退下了。
谢濯眼神微沉,他倒觉得,谷藕生说得未必不是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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