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到往日之屈辱,更会想到,他的父亲是怎样一个贱人。
就算是自己的亲生骨血,恐怕也不会生出半点怜爱之心,反而日日怨怼。
这么一想,早早了结还真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武神音见他神色,便知他心意回转,“医者仁心,你这可不是什么造孽,而是救了两个人。赶紧去吧,幸好现在月份还不大,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阮子稷领命离去。
知道谈诗意有了身孕,还是从阮子稷嘴里听来的,太医院隶属太常寺,阮子稷在东宫当值,真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只当个郎中还真是委屈了他,不派他当个情报组织的头目很屈才。
不过要是真捧他到了位置上,恐怕会适得其反。
无心插柳柳成荫,阮子稷这个人虽然有脑子但真不多,位高权重真不适合他。
因为将来的谋划,武神音不得不先把谢濯送出东宫,名义上把人送到谢逸居住的穆王府,但实际上只不过走了个过场,只在那呆了不到十日,就传出了废太子药石罔顾重病身亡的消息。
谢濯以前也派人传出去过身体不好的消息,众人不觉得十分惊讶,也没有往各种阴谋论上联想。
现在的穆王府该怎么样,要怎么样,也不过是武神音一句话的事情,反正宗室知道周白鱼不买她们的账后,对脾气好的武神音极尽真稀奇。
什么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心意。
谢濯的葬礼还是她亲手操办的,纷纷扬扬的纸钱像是漫天雪花一样,不断的撒下来,堆到地上厚厚一层。
武神音懒得演戏,连眼泪都没掉几滴,参加葬礼的人除了废帝等人,朝中在任官员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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