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鱼自视极高,就谈家这样不入流的人家,还真不会放在眼里。
如果是辛家,她可能还会不太高兴。
至于谈嘉喻,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么多年的夫妻,他发发癫而已,也不会做赶尽杀绝的事情。
说起来这个,武神音就想起戈泊文的父亲。
她真觉得是谈嘉喻想多了,她之前就说过,四五十的男人,再好看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何况那人底子本来就不怎么样。
就算要找别的男人,大把的十八岁的二十岁的不挑,挑这么一个干巴老头,何苦为难自己呢?
但谈嘉喻是听不进去的。
武神音从皇宫之中回来的时候,又忍不住去想,既然休夫的事情是谈嘉喻钻牛角尖了,那戈泊文的事情会不会是自己也想歪了呢?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嘲讽就占了上风。
怎么可能呢?上京牧的事情,无论无何也作不得假。
回到东宫让阮子稷去照料谈诗意,他还老大不乐意,“我们家从我曾祖父开始,就是以救人为己任的,可偏偏到了殿下这里,天天不是避子就是堕胎。我估计等我死后,恐怕会入十八层地狱。”
武神音打了个比方:“如果当初,你被莫世新强迫有了身孕,你会把这个孩子留下吗?”
阮子稷道:“殿下!我可是个男子,男人怎么能够怀孕?”
武神音道:“都说了是如果,大胆假设一下。你就说吧,在这种情况下你会留下这个孩子吗?”
阮子稷便不做声了。
他怎么可能会留下这个孩子?一见了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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