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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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国别文学有明确的研究对象如中国古典文学以汉语典籍为核心,也不像文学理论有相对稳定的核心范畴如叙事学聚焦“叙事结构”,美学聚焦“审美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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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本身只是一种操作手段,却被强行拔高为学科内核,导致理论成了“万能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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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谈影响就搬“传播学派”,想谈平行就套“主题学”,想谈跨文明就拽“后殖民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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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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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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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看到《红楼梦》里黛玉葬花,就硬拉西方浪漫主义诗歌里的“自然感伤”,说两者“都表达对生命的悲悯”,却绝口不提黛玉的“葬花”根植于中国农耕文明的“物我相通”哲学,以及封建家族女性的生存焦虑,而西方浪漫主义的“感伤”源于工业革命对自然的破坏与个体精神的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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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是两片土壤里长出来的花,硬说“花香相似”就是同源,纯属学术色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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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荒诞的是拿“数字”“意象”硬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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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写“黄河之水天上来”,就对比雪莱“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说两者“都用自然意象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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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有“七十二变”,就关联《荷马史诗》的“变形神话”,说“东西方都有超自然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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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抓壮丁式比较”,跟说“苹果和月亮都是圆的,所以它们本质一样”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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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表层的相似,掩盖最本质的差异,最后得出的结论连“废话文学”都不如。\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