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省教育厅和王副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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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许成军应得响亮，心里的石头“咚”地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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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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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时，阳光透过走廊窗户斜切进来，在地上拼出亮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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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成军摸了摸兜里的推荐表，纸页被体温焐得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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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许老实塞油纸包时说的“礼轻情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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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情啊，就像那包粉丝，看着朴素，却得用心思量着送，才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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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的冰棍摊飘来甜香，许成军摸出两分钱买了根绿豆冰，咬下去时冰碴子硌得牙床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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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教育厅的红砖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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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墙别看着厚，只要找对了缝，光总能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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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成军舔了舔嘴角的糖水，脚步轻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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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该去见周主编了。\n', '\n')